气势上却输了不少,张清拿毛巾擦着脸,骂道:“妈地太恶心了,大脚丫子直往脸上杵。”时迁笑道:“真应该让汤隆上。染他一脚癣。” 我上前问:“张哥怎么回事?你不会拿他没办法吧?” “如果没有这劳什子,”张清说着看看拳击手套:“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脚,可现在只能挡,那厮脚臭烘烘的,只要过了胸就直熏人。” 我说:“你看着点他肩膀,他踢哪条腿总得先动肩膀吧?你也好有个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