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送你房间去。” 我讪讪地坐下,老虎看着我直乐,他摸着发青的头皮说:“考试不带笔的事情我以为就我能干出来呢。” 我说:“我当年到是带得全全的,就是第二天考数学我头天复习的是语文。” “那反正考语文地时候用得着。” “没有,我后来才知道语文已经考完了——我把考试日子记错了。” 我们相对大笑。有种“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当年差学生”的豪迈,我拍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