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东西踩的,别一天跟有被迫害妄想症似的,咱这屋里也沒什么值钱的东西,谁进來干嘛。”安安翻着白眼说到。 “。” 我一听安安这么说,也仔细回想了一下,我房间里确实沒什么东西,上回的租房收据已经沒有用了,谁也不会再找这个,可能真是这段时间酒喝多了,脑袋喝的有点不太好使了,忘了自己动过窗户,想了半天,也沒弄出个123,正好安安催着我去洗澡,我走进浴室,冲了一下,出來倒头就睡,暂时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