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忽然“哇”地一声大哭出来,肥短的四肢在摇篮里胡乱晃动,一脚就踢开了盖好的被子。 白潜仿佛没有看到,拿着空了的碗,坐在旁边打着哈欠,支着下巴开始欣赏他的哭相。 哭了会儿,一彦的哭声弱了下来,两只小手揉了揉眼睛,偷偷半开一点缝隙。他似乎也意识到这招对白潜没用,扒着摇篮的框瞪他,两只大眼睛睁地老大,腮帮还鼓鼓的。 白潜笑得不行,终于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