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上站了很久,直到身后传来另一人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身后人没有应声。 禾蓝转过身。 他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黑色的对襟振袖和服,只有腰带是白色,衬着他苍白的脸色更加漠然冷峻。他没有穿鞋,只套着双白色的直筒袜,走了几步,推开屋舍的移门。 长长的玄关,木板暗中带着点红,禾蓝脱了木屐,跟着他进了内间,一拂下摆,跪坐在桌案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