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蓝不知道该怎么说。 杜别望着她,似乎要用自己所有的力气看清她。这么耗着,实在尴尬,禾蓝开口,“我想知道你父亲怎么样了?” 杜别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低头拧着眉心,好一会儿沉重地叹了声,“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他。” “他不会告诉你的。” “什么意思?” 杜别抬头对她说,“他已经死了。” 他的神色平静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