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子也作恶多年,这叫天理循环,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杜别不是那种人。” 这句无意间出口的话,却激怒了他。白潜冷笑时也带着惊人的妩媚,扣住她的下巴,提起她的肩膀按在窗台上。禾蓝只有一半屁股沾着窗框,半个身子都在空中晃荡,她吓得抓住他的手臂,“阿潜……” “你和那个姓杜的,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禾蓝微微喘着气,身下不断吹过的风把她后背的汗也吹冷了,黏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