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女人,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秦若的目光停留在她包扎过的手臂上,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杜别这人,虽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却很有同情心,平时看到些受了伤的小动物也会带进来,我那时就会说他几句。我们这儿药材不多,他还总是这样挥霍。” 禾蓝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仍然在微笑,“秦小姐和杜别很熟吗?” “我母亲是他母亲的姐姐,我们生活在一起很多年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