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滑到地上,身上蓝紫色的丝绵筒裙沾满了黑泥和鼻涕。 禾蓝鲜少这么厌恶一个人,这个叫周静的女人算一个。 “我已经给过你了,事实证明,一个赌徒的话是不可信的。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就算那些人要宰了你,也是你自作自受。” “不!不要啊!你忘了吗?我老公以前帮过你的,他现在死了,你不能放任他的妻儿不管啊!”周静吓得瘫软在地,死死拖着她的裤脚。 禾蓝看着她,说不出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