荫蔽遮住了阳光,身上就有些冷。禾蓝打了个寒噤,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着凉了。白潜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紧了紧领口,又拿纸巾给她擦拭。 禾蓝心里梗着一根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感觉像梦里一样。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一想,她的脑子就嗡嗡作响。 真是好糟糕的姐姐…… 好糟糕的姐姐…… 糟糕的姐姐…… 短短的几句话,却像循环放映般在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