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白身体淌下,地上泛滥成灾,就像她现内心一样。 这种彷徨和茫然,一直纠缠着禾蓝。这些天,她早出晚归,量不和白潜接触,免得尴尬。到警署上班,她也是一副浑浑噩噩样子。 厉言有些看不过,这天早上,把她堵走廊里,“你近是怎么了?” “没事。”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他伸手想去探她额头,禾蓝马上一避,厉言手就落了空。 “……做不了情侣,还可以做朋友,你何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