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很难操作,铁门年久失修,锁又有些生锈。禾蓝割了很久,锁没打开,到把自己手给割破了。 她丢了碗片,吹了吹伤口,白潜忽然从后面上来,把她伤口含入嘴里。他舌头温热湿滑,极富技巧地舔舐着,禾蓝浑身都颤了颤,被他拖到一边,狠命按角落里。 禾蓝心脏都漏了一拍,“……阿潜,我是你姐。” “我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原因,他声音很低沉,鼻息都喷到她脸上。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