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夜霄俊脸一沉,程漓月一再的怀疑和质疑他的话,令他是真得生气了,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认真的再信他一次吗? 宫夜霄面色一冷,语气低沉中透着一股恼怒,“好,先不谈这件事情,那我们来聊聊当初的那场交易如何?陆海的刑期出来了,无期徒刑,不得假释,意味着这辈子他就只能蹬在监狱里渡过下半生,这个结果你不满意,我可以立即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父亲的仇,我给你报了。” 程漓月的心房再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