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裙子,不想暴光,看在他在涂药的份上,这份失礼之处,她就忍下了。 “还有哪里吗?”男人沉沉的开口寻问,声线有几分嘶哑。 程漓月一张脸烧了起来,她摇摇头,“没有了。”说完,扯好一字套裙,下意识的挪离了他一些。 经过他这样的擦药,一时之间,车里的氛围说不出的暖昧。 而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敲击声,是小家伙兴奋的脸,宫夜霄按下车窗,小家伙兴奋道,“爹地,妈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