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头,中了他的圈套,要不是那个时候大哥还跟在我后头压阵,他就要了我的命了,从那时候他就跟着我,快十年了。”宁远垂着头。 “沈大从我六岁那年挑人时,就跟在我身边,他在定安城外置了个小庄子,这些年66续续买了几百亩地,打算四十岁就告老,住到他的小庄子里,农忙时好好打量他那几百亩地,闲了就喝喝小酒,到处听戏。” 宁远越说声音越低落,李桐沏了杯茶递给他,“逝者已逝,别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