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阿萝一脸恍悟,随即又皱起眉头,她那一肚皮怨气还在呢。“那爱之深责之切,又怎么讲?” 四皇子一怔,阿萝一脸的认真思考,“从前我们跟着先生学琴棋书画,跟师父学各种侍候人的本事,多多那时候也跟着我一起学,我有一点点不好,就一点点,先生和师父就得挑出来,可严厉了,可多多不管怎么错,先生和师父从来不说她,都对她可好了,从来没挑剔过她,有一回我特别生气,就问先生为什么这么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