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这儿不行。” “五郎又有新鲜花样?”墨七探头过去问高子宜,高子宜一把推开他,“有新鲜花样也不能告诉你。” “还用他告诉?”宁远晃着酒杯接过话,“他那新鲜花样又不能一个人玩,他今天夜里歇在哪里,你明天去歇一晚不就知道了。” “对啊!”墨七猛一拍巴掌,周六回过味了,“老五你个不地道的,我说的新鲜花样跟你的新鲜花样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是一回事?那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