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擦身子降温。 然后,又拿了湿毛巾敷在了她的额头。 她迷迷糊糊醒来,他连忙道:“凝凝,还有哪里不舒服?” “浑身酸痛。”贺梓凝有些郁闷道。 她肯定是昨天白天在西郊那边树林里躲藏到晚上的时候,吹了风了。 感觉到自己衣服被霍言深解开,他还拿着毛巾擦她的身子,她觉得羞恼又无力。 虽然,他就是七年前那个人,这么说来,他们都发生过亲密关系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