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胥突然住了口。

杨清转头看季明胥，眸中尽是疑惑。在看到他别开眼后，心中一凉，笑容浅浅，“你还要工作，我不打扰。”

“……嗯。”

季明胥看她站起来，眸中复杂，但难得的温情终究是渐渐褪去，恢复以往的清冷淡漠。

杨清走出两步，突然肺部疼痛难忍，她艰难迈出步子，不想让季明胥看出来。

季明胥看了她缓慢的身影一眼，收回眼，低头拿出文件。可是文件刚翻开，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