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了地,房里就有些静。邵班拿不准徐泮的意思,微微抬了头去看他,见他并无怪罪之意,也并不看自己,英眉微蹙,目露思索。 徐泮怎会忘了此事?昨夜睡前还细细琢磨了一番的。 他自出了孝期到如今,不过才几月的工夫,于小灵也不过刚出了孝,徐泮自年初便急吼吼地要同她想法接近,总觉得两人心意想通了,自然水到渠成。可恨这条水渠偏偏淤塞严重,搞得徐泮焦头烂额,也不见通渠。 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