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飞驰了几日,姜从清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他踢了踢腿,招呼身后两个一路相随的侍卫,到驿站讨点水喝。 日头西斜,姜从清算着歇上半刻钟,再往固原赶,可以争取城门关闭前赶到。 喝水就喝水,可多年习武的警觉,让他总觉得驿站的大堂里,有人暗中盯着自己,回头去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姜从清摇了摇头,难道是自己这几日行路,累到了?出了幻觉?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