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泮不走,于霁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走。浮禾看不过,请了二人并跟来的庙午往隔壁小禅房休憩。 山里的夜还算寂静,除了偶有林子里野兽的喊叫声隐隐传来,其他并没有什么。 不消多时,于霁和庙午便双双睡了过去,徐泮看着窗缝里透进来的一缕冷清的月光,不想睡,也睡不着。 这一天,当真是出生入死。 他回想起邵琉的谨慎警惕了,果然还是他想的太简单了,有人一直潜伏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