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晓鸥闻声从屋里出来了,头上扎了个红布条,大热天还穿着长衣长裤。 “你不热啊。”韩念念拉她坐,手居凉凉的一点汗都没有。 薛晓鸥笑,“等你生完娃坐月子就知道啦,正是虚的时候,汗都很少淌,就算有淌的也是虚汗,两个娘都说了,要捂着不能受风寒。” 韩念念摸着自己肚子,虚心受教,再看方知行,也是一副懵逼状。一时有些犯愁,他两都是生手,本来打算请王婆婆帮忙,转念一想王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