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羽毛一直挠着她的耳朵,痒地叫她心底都酥酥地。 “这么就想走了?”他低笑一声。 纪清晨登时便好笑了,却是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意。她转过头,说道:“难不成我还留下买路钱,才能走?” 裴世泽登时摇头,却不给她逃避地借口,“你还没说,挑不挑我呢。” 这自古成亲,都是父母做主的,哪有一个小姑娘自个挑选的。便是纪清晨这样大咧咧的性子,这会都要羞得脸红起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