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但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假的，程家本来就为官清廉，怎么会跟他这样的人打交道，除此之外还有吗？”

“这没有了。”张助理摇头，但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迟疑了起来。

傅景庭不耐的道“有什么就说。”

“是。”张助理连忙应了一声，然后不再犹豫，开口回着，“就是不知道苏城有没有问过仲家，仲家在京城，再加上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关注仲家那边了，所以苏城找上仲家的话，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