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参加什么学术报告,认真与埃文探讨起来——他好像一直都跟周遭的气氛格格不入,在忏悔台上教科学,在火刑架上问法律,这简直是个流氓嘛。 埃文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所以我需要救你。是时候让某些人意识到,真正应该做出决定的是法律,而不是他们的愤怒和恐惧了;或许还有一些人需要明白,人民的愤怒虽然很好挑拨起来,但却不那么好控制……唉,其实归根结底,我就是不想看着一个罪不至死的人被活活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