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去,病房内的人没有丝毫动弹,连姿势都没有改变,像是被人定住一般。 夜幕降临,病房的门被人敲响,旋即陆靖北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立在周衍卿的身侧,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病床上的人,问:“还没醒?” 他没有回答。 “听容政说,你在公司准备除掉所有跟你父亲有关的人,这样一来,你不怕公司有所损伤?” “我敢做,就不怕。”他的回答简短,但也体现出他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