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再当傻子,怎么能在同一个地方再摔一次,这样不等于我从来就没爬起来吗?”程旬旬自嘲一笑,侧头抬眸看着俞学钧,笑说:“你们一个个都警告我了,我也都深深记在脑子里,之前回去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结果是丢盔弃甲的回来,多丢人啊。过了那么多年,打了那么多预防针,我竟然还是输了,我真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自嘲的笑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平复内心的波动。 俞学钧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