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深深记得,割破喉咙的瞬间,她看到了光,很强烈的光芒,那一刻她一点都不觉得疼,她觉得特别舒服,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快乐不是坚持,是放弃。 她的双目暗淡没有焦距,直挺挺的坐在那里,像个没有了灵魂的躯体。 周衍卿双手背在身后,微垂着眼眸看着她,薄唇微微抿着,喉咙有些发紧,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指关节有些发白。 半晌,程旬旬微微张了张嘴,缓缓开口,说:“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