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隔窗相望,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这样凝视着对方。 程旬旬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明明心心念念很久的人,现在终于出现在眼前,明明应该很激动,或者很愤怒。然而,此时此刻程旬旬的心却意外挺平静的,除却脖子上的伤口莫名发疼,倒是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和情绪。 也许现在的她,连激动和愤怒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就算她现在有满腹的怨恨,也不过是一只困兽,无论怎么挣扎,伤害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