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瞪大眼睛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脑子里仍然印着梦境里最后一幅画面,那一堆森森白骨像是在预示着什么。她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上明明没有热别严重的伤口,可她却觉得很痛,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觉得痛。 心口更甚,仿佛有人深深的捏碎了她的心脏,痛到她无法呼吸。 病房里没有人,耳边有轻微的滴答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似乎是在提醒她,时间在过去,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