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还以为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睡不着的。” 房间内安静的落针可闻,程旬旬几乎能听到小诺轻微的呼吸声,周衍卿的声音不大,却显得异常清晰,字字句句落在她的耳朵里,听着似乎什么都没说,可其实却是什么都说了。但程旬旬自始至终都不愿意将这件事坦坦白白的说出来,有些事可明言,有些事却不行,纵使对方心里明了,也不可说。 程旬旬佝偻着背脊,双手交叠搭在小床的边缘,静默的望着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