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蹿上床,一下将被子盖过头顶,再不发出半点声响。 周衍卿摸着嘴巴,看着被褥下安静不动的人,浅淡一笑。关了灯,躺在床上睡了。并没有追究。面对她偶尔的毛躁,周衍卿已经习惯了,若次次都要生气的话,他也太累了,自然也没有这个必要。 打牌事件就这样被程旬旬吞到了肚子里,没再提起,也没什么可以提的,她不方便,也没有这个资格去质问什么。有些事情,周衍卿已经很明确的说过了,既然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