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等自己的脸色恢复到正常色,才出了卫生间,整个人已经精精神神的了,头发扎了个小髻。她的皮肤好,只洗了个脸,这儿没有她可以用的护肤品,到底是年轻,不用也没关系,就是稍微干了点,还能忍受,也看不出什么。 周衍卿已经穿好衣服了,西装笔挺,正站在床边戴手表。 听到动静,他便顺口问了一句,“上午有课吗?” “有。五叔,你能送我去学校吗?” “按照你昨天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