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真轻揽着她,下巴搁在她柔软云鬓上:“小时候不懂事,曾经很用心地讨好他,并不为自己,为了母亲!母亲她,常常在院子里坐一天,不吃不喝,也不动,雨雪天也能在廊庑下站半天,像座石雕!我五岁那年,那人亲手将我推出练功房,不肯亲自教导我,只一心一意栽培罗方,那时我就明白了、放下了,但母亲却不能明白,也放不下! 知道我最恨那人哪一点吗?他与母亲是自幼定婚,同在京城,逢年过节都能见面,从小到大他送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