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半空中。白色的羽箭凝滞,箭头还在高速的急旋,隐约透出一点青烟。 祁象的手掌,掌心的皮已经被磨破了,血肉模糊。 但是稀奇的是。他脸上表情不变,波澜不惊,好像失去了痛觉。人类该有的生理本能,肌理反应,全部消失。 徒手接箭,这可不是身负重伤。濒临死亡的人该有的本事。 乍看,云中雨自然一懵,大吃一惊。 瞬时,祁象突然挥手一甩,染血的羽箭如飞矢闪电。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