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草,甚至还在一些坚硬的石头上,无声留下深深的刻痕。 然而,身临其境的祁象,好像吓傻了,呆若木鸡,站着不动,却幸运的安然无恙。 陈别雪好像只是试探,并没有存心伤人的意思。一招之后,鞭影尽数散去。他也收起了银丝拂尘,眼中浮现一缕惊异之色。 “你引我们来,有什么目的?” 与此同时,陈别雪开口询问,神态自若,好像才动手打人的不是他。 “陈少,他是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