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工有些不悦,直接伸手在釉料之中,用手指头色起一点红色的液体,先摩挲了下,再凑近鼻端轻嗅。 “朱砂?” 冯工若有所思,随之火冒三丈,更加的愤懑:“你们怎么回事,脑袋被驴子踢了是不是,居然往釉料里掺朱砂水,简直就是荒谬可笑。” “那是朱砂?”朱申呆若木鸡,惊声道:“祁象,你搞什么呀,居然掺朱砂?” “朱砂又怎么了?”祁象淡定道:“朱砂也是矿物质的一种,难道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