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似乎明白祁象在说什么,一直呵呵的乐。 “我说的年画,不是过年时候贴的画。” 这个时候,祁象笑道:“而是年~画,任伯年的画。” “任伯年……”其他人一怔,旋即恍然大悟,然后没好气的翻起了白眼。直接说任伯年,他们就懂了,何必说什么年画。 “想起来了。”忽然有人拍额头道:“第一百零八幅作品,貌似是一幅仕女图。” “对对对,清代的仕女图。”旁边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