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开,早已换好晚礼服的傅锦凉正一脸焦急地等待着,看清来人是夜婴宁,她喜不自禁地迎了上来,再次连声感激地道谢。 她将桌上的一条项链指给夜婴宁看,果然,挂坠中间已然多了几条细小的裂纹。 “可惜了,目测这块祖母绿要七位数价格。” 职业病附体,夜婴宁粗略看了几眼,下意识地报出市场价位。 傅锦凉点点头,懊恼道:“我是根据这项链才叫人设计的晚礼服,如若不然也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