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空荡荡,外地人都离京回去老家过年了,城市显得特别冷清,马路上也不堵车了,宽敞得自由驱使。 饶是这样,陆时言还是把车开得很缓慢。 平时半个小时的车程,他硬是在路上开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争取和元晴多待一会儿。 在路上,陆时言突然好奇问元晴:“你今天……为什么变得这么胆大?” “胆大吗?”元晴不觉得自己有多胆大的,她最后还是哭了,很丢人。 “这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