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晴眼红红的擦着眼泪。 陆时言见状,蓦然停住手中施暴的行为,蹙着眉不悦道:“你哭什么,我打他不行?” 元晴听见陆时言的不悦,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双手攥紧自己华丽的礼服裙摆,怯生生摇头:“不……不是的。” “那你哭什么?”陆时言问。 “……我……我是被他吓哭了……”元晴怯懦的指了下任启,呐呐道:“他刚才想要……” “我知道。”陆时言硬邦邦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