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言去到阳台,果然看到那盆中世纪红茶花。 他一个人看了许久。 开得如此娇艳,仿佛回到当年陆夫人还在的时候。 他年纪最小,大哥不愿意做的事情,母亲总逼他做,每天早上陪她赏花,听她讲解如何护理花草。他甚觉无聊,现在也只能依靠回忆去思念。 陆时言若有所思,继而复杂的看向盛安安。 盛安安刚吹好头发,客厅柔和的灯光洒落在乌黑而浓密的发上,瓷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