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再与此人有太深的干系,无异于与虎谋皮。但眼下对方偏偏又是她唯一一个了解勇毅侯府牵涉平南王旧案情况的渠道,且还有个谢危不知何时要摘她脑袋,便是不想联系也得联系。 但愿这一世能脱去俗扰,得一得尤芳吟所说过的那种“自由”吧。 她心里叹了口气,重上了马车,道:“去层霄楼。” 此时天已渐暮。 深秋里了鸿雁踪迹。 层霄楼头饮酒的人已不剩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