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夜却不同。 昨夜入睡他就知晓自己有些低烧, 只是没吱声, 不让楚洛担心, 他自己一人躺在火堆一侧, 离火堆近些御寒。脑海中想着明日要启程上路的事, 也需在安全的前提下,寻个大夫仔细看看他的伤口,否则伤口不会痊愈, 还会反复发烧。 今晚, 应当是他最难熬的一段。 他心知肚明。 临睡前, 他脑海中其实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似浆糊一般, 背上的伤口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