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的,像是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没有半分抵抗的意思。 终究,艾浓浓的手在半空中停住,台灯距离他的脑袋不过两三公分的距离。 眼泪在惨白的小脸上蔓延,她终究没有砸下去的勇气。 她是恨他,恨他的残忍无情,恨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可她也欠了他。 他们第一次的见面,就明码实价,用她的身体来交换奶奶的医药费。 如今,他拿走了她欠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