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 屋子里没开灯,有人先去掀开了床上的被子,“咦”了一声,然后说了句没人。 这屋子巴掌大点地方,一眼就看完了,根本没地方可以藏人。 那几个人仍旧不死心,床上床下,柜子卫生间,所有地方都翻了个遍,终于死心。 其中一个人把手伸进楚阮刚刚睡过的床,说:“被窝还是暖的,人应该还没有走多远,我们追!” 楚阮怕他们再次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