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着了,要是一不小心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可就麻烦了。”许朝闲谆谆教导着。 那人显然没想到,许朝闲是这样的人。 看上去是安危自己,却是在夹枪带棒的嘲讽自己。 这样的人,显然不像是官场上的那种人,反而像一些锱铢必纠的市侩之人。 而这样的人,就更加难打交道,一时间董超的心也沉了沉。 “你可认得我?”许朝闲这时才问起了正事。 “认得,临察院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