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闲性子随和,经常与大伙儿插科打诨。 以至于现在换了人后,屋内的气氛也完全不同了。 “许哥儿,薛教头是要去走镖了吗?”一人开口问道。 “是啊,这赚钱的买卖总不能不做吧。”许朝闲应道。 “那咱们能跟着一起去吗?这样也可以在路上跟薛教头学点东西啊。”又一人问道。 许朝闲闻言也是十分无奈,耸了耸肩道:“我到是想让你们去。 只是这路还没趟平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