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证据,再由不得他不信。 他俊秀的手指不断摩挲着那封信报,目光变幻,愈显莫测。良久,他和若生交换着又各自看了一遍。若生虽不知他的谋算,但眼下见了信报再见他的神色,也隐约猜出了几分,不觉心头狂跳。 她望着他,千言万语堆积在舌尖,却不知该从哪一句说起。 苏彧亦沉默着。 一阵风过,细雪飞来,拍打在窗棂上,飒飒而响。 苏彧忽然道:“我要开棺。”